利维娅迅速从脖子上摘下价值连城的紫水晶项链,递给李希努斯。
“无论是买,还是摘,请你务必尽快找到那样植物给我,这是报酬,”情况危急,没有时间让她犹豫该不该相信对方,“你可以把水晶抠下来,或者把黄金剪断换钱。”
李希努斯匆匆离开了,利维娅奔进宴会厅。
德鲁苏斯刚送走凯撒与西塞罗,捂住鼻子,站在窗边,满脸不耐烦。
“他又犯了什么病?”
两个希腊医生围着盖乌斯束手无策,他们根本没有见过这种“怪病”。
“我就说我早就应该找个养子,李博家的男孩就不错。”
“儿子快死了,你说出这种话?”阿尔菲迪亚跪在盖乌斯旁边,身子气到发抖,宛如秋风中的树叶。
“我没有这么废物的儿子!我巴不得他死,我好再收养一个!”德鲁苏斯语气尖酸,对妻子说话毫不留情,“我怎么能把克劳狄乌斯和利维的财产交给这样的废物?这家伙希腊语学不会,出去打仗也不可能,一年到头都在生病!”
“我好不容易邀请到凯撒,又花了那么多钱举办宴会,可他突然在别人面前犯病!”
“凯撒,那是凯撒啊!你儿子就不能在自己屋子里犯病吗?为什么要出来?你为什么不把他关起来,非要让他出来丢人现眼?”他越说越激动。
“你这个比猪还蠢的混蛋!”阿尔菲迪亚隐忍了十几年,今天终于受够了。
她朝丈夫扑去,揪住他的领子:“你为什么总有莫名其妙的自信,认为凯撒会答应派你去亚历山大里亚?”
“要不是克劳狄乌斯血统和利维的声望,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?”女人用牙齿将每一个单词磨碎,吐到对方脸上。
盖乌斯的小奴隶提洛跑进宴会厅,见小主人奄奄一息,碧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。
“把我弟弟搬回去。”利维娅让提洛协助医生抬起弟弟,跟在他们后面回到他的卧室。
“快点给他换上干净衣服。”
安顿好盖乌斯,她打算离开房间回宴会厅,防止母亲出意外。
“提洛,你头发怎么比稻草还乱?”临走前,利维娅突然回头,望向小奴隶的长短不齐的发丝,“有人欺负你了?”
“没有任何人欺负我,”他低下头,匍匐在地,声音悲沉,似寒风挤进缝隙,“主人遭受如此痛苦,都是因为我的失职,请您惩罚我吧!我愿替他去死!”
“以后别说这种话了,”女孩用手势示意他快点站起来,“谁也不知道今晚会发生这样的意外,照顾好他就是最大的弥补。”
利维娅回到宴会厅,希拉正努力尝试搀扶倒在地上的阿尔菲迪亚,德鲁苏斯早就离开了。
“母亲,你的脸。”
女人左半边的面颊红肿了一大片,一行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,染红了华贵的衬裙。
“我以诸神之名诅咒这个混蛋!让俄尔库斯把他带去冥府吧!”骂完,阿尔菲迪亚在女儿怀里晕了过去。
“我去叫一个医生来,你叫人把她搬到床上。”利维娅对希拉说,
历史总是惊人般相似,安顿完弟弟,她又被迫扛起安顿母亲的任务。
阿尔菲迪亚躺在床上神智不清,女孩再一次返回弟弟的房间,却没看到医生——他们都倒下了,人事不省,脑袋旁边是一堆破碎的陶片。
床边,小奴隶提洛正将一团东西送进盖乌斯嘴里。
“你在喂他什么?”
利维娅的呵斥宛如一道惊雷,提洛手中的勺子摔落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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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总觉得最大反派是屋大维。我构思一圈,发现这段历史里似乎没有人比他更黑了(狗头
安东尼和艳后上演感天动地爱情,屋大维在背后使劲阴人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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