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肯定,这个老头住在那么隐蔽的地方,就是刻意避开人们的眼睛,为做诡秘的事打掩护。”
走在半路上,赵虎和老赵仍在议论着老田头的怪异行为。
“深夜鬼鬼祟祟的,还扛着个锹,他这不是在挖东西吗?”老赵说。
“可这山上除了满山的石头蛋,也没啥好挖的啊,”赵虎很不理解。
“你可别小看这双羊山,这山可是一方福地。以前这儿的土匪,没少在这儿埋宝,可能老田得了某方面的启示,在挖宝。”
“从老罗的发现到现在,己经好几年过去了。看老田如今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子,如果挖宝,估计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你怎么对老田那么不看好呢?”
“他的手告诉我,他现在还在做着某项特别繁重的劳动。”
“难道他这些年一直在不停地挖?太有个性了。”
“是的。他看上去很疲惫,双眼浮肿,这些都显示他夜里没睡好。”
“看来他把家安在悬崖边,就是为了白天休息不被人打忧。”
“很可能这样,他就是属猫头鹰的,白天休息,晚上劳作。”
“有时间一定到石屋周围看一看,那附近一定有许多盗坑。”
“这些我倒不怎么关心,我原来曾有一个计划。”
“能透露一下吗?”
“当然能,”赵虎说,“我想见一下老田,他给石屋送东西多年,一定和里面的人很熟了,我想通过他打听一下里面人的情况。”
“可是他性情那么古怪,怕行不通。”
“是啊,性情古怪的人,做事一般常人理解不了。算了,不见他也就罢了。”
说着话,不知不觉间,他们来到了操场。这儿人很多,一伙年轻人正在舞狮,吸引了许多人观看。
“我们在这儿歇一下吧,今天走了许多的路,还挺累的,”赵虎找了一个石头坐下,说道。
晚饭后,略停了片刻,赵虎便说想一个人出去到外面转转。
“你不是说今晚还要参加值班吗?睡一会吧,我们仍是后半夜的班。”
“谢谢你提醒,赵哥,不过,我现在确实睡不着。”
“那你现在出去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石屋里的那个人太叫人揪心了,被关了十多年,不知现在是个什么状态?”
“这个只能靠猜想了,”老赵说道,“门堵了,只有那个小洞,是唯一和里面交流的窗口,可惜也锁着。”
“如果能弄到那个小窗口的一把钥匙就好了。”
“老田手里肯定掌握着一把。”
“是的,今天在小石屋,我就注意到,他腰带上有一个钥匙。他的小破屋是不需要锁门的,那肯定是石屋上的。”
“你准备弄过来?”
“是的,借是怕不行,只有偷了,用完了之后再还回去。”
“这怕不好操作,他是带在身上的。”
“这个,我有办法,晚上他总要休息的,然后我就…”赵虎拍了拍他腰间,那儿有他一个锦囊,放着许多只有侠客才能有的东西。
“可是,万一今晚老田不睡觉,去干私活去了呢?”
“那更好,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,也是个收获。”
“那你可要注意点,老田这人不可小觑。”
“知道。下半夜你值班时,我在小石屋附近等你。到时你连打三声锣,我听到后就会出来找你。”
之后,他把火刀和火镰装好,又带了一根蜡烛,又交代了老赵几句,便消失在夜色中。
赵虎走了之后,老赵在床上翻来覆去,反正睡不着。
刚有点困意,交接班的时间又到了,他便胡乱往嘴里塞了点东西,就打着灯笼,提着个破锣,值班去了。
来到小石屋附近,他的精神高度紧张起来。
他放慢了脚步,按照事前约定好的,敲了三声锣,发出了信号。
锣的音质很好,穿透力特强,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,差不多能听半个山寨。
老赵在那儿等了一会,没见赵虎来。甚至一点动静也没有,他心里不禁有些发毛。
平时,这么危险可怖的地方,都是两个人结伴而行。
两个人边走边聊,从没感到害怕过。
今天他一个人走到这儿,感到周身发冷,毛发都有倒竖的感觉。他知道自己的胆量,确实还不够大。
等了一会,赵虎始终没有出现。
老赵胆怯地望着四周,总感觉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他。
他忍不住了,又敲了二次锣。
然后就又立在夜风中,焦虑不安地等待着。
还是没有赵虎的踪影,好象他在刻意隐藏,不肯出来似的,所以这么大的声音他才听不到。
老赵紧张得头上都有汗水冒出来了。
他觉得不能在这儿等下去了,仿佛,黑暗中审视他的眼睛越来越多,他实在受不了。
“不行,得赶快离开这儿,”他想,在这么危险的地方,打着个灯笼,很容易成为被袭击的目标。
必须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,赵虎的失约,很不正常。
于是,他绕开了小石屋,恢复了正常巡更路线,走几步,就打一次锣。
他这样即是给自己壮胆,又是在提醒赵虎,赶快来吧,我快撑不住了,你再不出来,哥们可要走了。
他自己都感觉到这样打锣太不正常了。
往常他们巡夜,走上半里路也不会敲一下锣,意思意思就行了。
这样密集地敲锣,还是第一次。
他觉得这样很不好,至少给睡在附近的人,造成了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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