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必要计较我没有参与过的你以前的生活。”她踮一踮脚,学着他的样子摸摸他的头顶,“只要以后你听话……就有肉吃。”
傅绍白惊讶,程知谨开始说荤话了,在他的耳濡目染下终于开窍了?
实际上,他想多了,人家说的肉,可不是他想的肉。
“傅绍白你到底还要洗多久?”程知谨站在浴室外敲门。
“宝贝,你这就等不及了吗?”他进来才十分钟。
“很急!”程知谨一点儿也不矜持,终身幸福有什么好矜持的。
傅绍白的头发都没吹干就被程知谨拉出门:“快点,来不及了。”
二楼房东老太太见两人狂奔,扯着嗓子问:“程老师,你们这是赶着去哪儿,这么急?”
“扯证!”程知谨的声音清脆明亮,房东老太太回过神来时,哪里还有人影。
车上,程知谨气喘吁吁地从兜里摸出戒指套在傅绍白的无名指上:“你的证件吴奔都交给我了,现在是五点十分,二十分钟后民政局下班,我们等会儿跑快点,一定可以赶上。”
傅绍白慢慢地转动戒指,尺寸刚好合适:“对赌徒来说婚姻是可以标价的筹码,对你来说需要押上所有,想清楚了吗?”他直直地望进她眼睛。
今天之前她还不曾下定决心,尽管他们已经亲密无间,但她总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什么,这种不确定让她不安。今天,她找不到他,得不到一点讯息,她问自己如果傅绍白只是一场华丽的梦,梦醒他消失了,自己会怎么样?她一遍又一遍地走在他们曾走过的路、去过的地方,连“活色生香”都闯进去了,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疯狂。她想完完全全拥有这个男人,程知谨的男人。
“我能押上的所有,也不过是一颗心,想要的人当它是金子,在不想要的人眼里,它是破铜烂铁。”她一笑,眼睛明亮,“这是程知谨二十五年来唯一的一次豪赌,傅先生好意思让我输吗?”
傅绍白吻了吻她的戒指:“傅太太,我会让你大杀四方。”这大概是本世纪最特别的婚姻誓言。
没进民政局前,你是你,我是我,从民政局出来就变成“我们”。程知谨很享受“我们”的感觉,那样自然,像诗一样:草在结它的种子,风在摇它的叶子,我们站着,不说话就十分美好。
蒋晴和吴奔可没到这境界,他们都是闹腾的主,领证这样的日子,怎么能不热闹一番?
大红窗花、大红沙发套、大红床单被套,程知谨都以为自己走错了屋。
头顶的大红气球爆炸,彩纸飘下来:“Happywedding!”蒋晴一拐一拐地从厨房端出蛋糕,吴奔在一旁协助。
傅绍白还捂着程知谨的耳朵,刚才她被气球爆炸吓着了。
吴奔撇嘴:“哥,你简直重色轻友到令人发指啊,我大二第一次逃课,被你绑了三百个气球,被你拿来当靶子练射击!”
蒋晴和程知谨张大嘴:“三百个气球……练射击?!”
“我哥是射击俱乐部的超级VIP会员。”
“那也很危险,失误一毫米都会引发重大事故!”程知谨觉得不可思议,蒋晴已经惊愕得说不出话,连连点头,再看向傅绍白时,眼里都怕怕的。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傅绍白看向程知谨的眼神那叫一个宠溺。
吴奔都看不下去了:“哥,你什么时候转了性?”
傅绍白做出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对他说:“听老婆的话有肉吃,小子,记住哥的话。”
程知谨掐他,他绷紧肌肉,她捏不动:“你到底还有多少技能瞒着我?”
傅绍白一本正经:“那需要你狠狠的努力深入,在我身上慢慢挖掘,才能知道。”
吴奔和蒋晴大喊:“少儿不宜!少儿不宜!”
程知谨和蒋晴喝光了那瓶红酒,半醉半醒地嚷着要说女人的悄悄话,把两个大男人赶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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