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无力的副校长不能跳起来捂住秘书的嘴,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了。
“啊,我爱你爱你爱爱你,就像老鼠爱大米!黄泉同学,请你和我交往吧!”
此言一出,‘噗’所有老师做鲸鱼喷水状,台下同学们安静无声的你看我我看你,几秒后立刻爆发一阵大笑。
一个老师慌忙的跑上台,一手扬起一叠稿子说:“副校长,错了,错了。稿子拿错了!”
有几个黄泉协会的会员们趁机唯恐不乱的起哄:“原来副校长大人,一直暗恋着我们的黄泉同学啊。”
“哦……副校长,就算你想追黄泉同学,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啊!”
“就是,何况你也不看看自己,都一大把年纪了。”
“副校长,你不是有妻室的吗?”
“老牛吃嫩草!”
其他人笑得更响,不少同学前俯后仰。
“这,这是谁换的!”副校长气得白头发都一翘一翘的,脸上快龟裂出甲骨文!
那个上台去的老师立刻把头摇得像拨郎鼓,示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毕业宣言演讲稿变成了情书,而且不是一封情书,是很多封情书!
当然,广场里唯一清楚的两个人,正在悄悄对话。
“你是不说要拿去扔掉吗?它怎么跑到副校长手里的。你又不是第一次处理情书了。”
“没有哇!我明明是塞进了一个装满了废纸要扔的废纸篓里。”
“那废纸篓是不是放在校长办公室旁边的?”修兵揉太阳穴,他知道自己的好友,虽然性格阳光,但神经基本大条。
“你怎么知道?聪明!我想反正要扔一起扔,我就放到废纸篓里,让老师帮我丢了算了。而且我怕被人发现,特地把信封和信分开扔的,信封我扔焚化炉里烧了。”
“哦,灵王陛下在上啊。”修兵头痛:“倾角同学,你为什么不把信烧掉,把信封放废纸篓里。”
“我哪里知道会出事……”
“估计那不是废纸篓,而是专门放演讲稿的纸篓,要知道副校长写的演讲稿草稿一般都有二三十斤重,桌子堆不下所以放纸篓里供以后筛选。”
“那就是副校长大人没看管好自己的纸篓所造成的错,怪不得我。为了维护副校长大人的声誉,我们还是保持沉默千万不要说出去。”
“倾角,我从来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。不过说的有道理,我们就保持沉默吧。”
“还好,落音不在。”
典礼真热闹,可惜这样的美景,黄泉同学没有看到。
意识到晚节不保的副校长眉间先皱出个‘川’字,再皱出个‘火’字,最后脸皮抽动几下,整张脸便成活脱脱写满甲骨文的甲骨板。他巍峨的身躯轰然倒下前,明白了一件事:即使学院大虚不在,学院还是很热闹。
台上也终于有人扯着嗓子高喊道:“不好了。副校长昏倒了!”“医生医生!”
一片混乱中,秘书慌忙做了明智决定,他发表了真央灵术学院最简短的毕业典礼演讲:“典礼结束,大家毕业了。”
“耶!”广场人声鼎沸,无数的书本衣服飞上了天空。
老师们站起来,彼此拥抱痛哭:‘学院大虚’终于要离开了,学院安全了!
个别几个已经按耐不住,从桌子下拿出香槟开瓶庆贺起来。
好吧,这样的景色,幸亏她没看到。
黄泉同学呢?
她正坐在学院最高的教学楼屋顶上,晒着暖暖的太阳俯视大地。
学院的景物,一草一木,今天看来都显得格外可爱。教学楼、食堂、宿舍、喷泉、花园小径……怎么从前居然没有注意到这块美丽的、充满阳光的土地,它在六年的时光里给予了她多少快乐的事啊!
窗明几净的教学楼里,她曾经豪气万千的在课堂上朗读意境优雅的唐诗宋词;总是飘荡着新鲜出炉的饭菜味的食堂,她和倾角修兵等人吃着丰盛的饭盒,意气风发的大谈未来;安静到略显压抑的图书馆中,她曾经小露讲的一道难题而彻夜翻书;曲折悠长的走廊上,她由于练习瞬步而横冲直撞,撞翻了老师和他怀里的一摞书……
她还记得,在一个夏末秋初的月份里,修兵特地把一个玻璃的圆形鱼缸带到学院来,那玻璃鱼缸里没有养一条金鱼,里面浮着一朵类似荷叶的叶片,叶片托着一朵比向日葵还要鲜艳的蓝紫色的大花朵。
同学们围了过来,伊势班主任告诉大家,那不是花,它是一种蔬菜,可食用的菜花。
她捧起玻璃杯,满心喜悦的说:“可它很美,不是吗?就像朵睡莲。”
“这是我在路边水沟里发现的。”一向沉稳又冷静的修兵突然变腼腆起来:“我觉得很美。所以带来了。”
同时也内疚的瞄向倾角。
“别得意。明天我也搞一朵比你的更大更漂亮的。”故意用不服气的口气说,倾角便偷偷给了修兵一记肘拐:你小子真不够意思,不过我不计较。
其他同学听闻,跟着起哄,伊势班主任推推眼镜,笑眯眯的嘱咐落音,把鱼缸摆到阳台上。
修兵这才把高兴摆在脸上。
从第二天开始,陆续有同学带植物(包含泥土)来,有时是一株还没开放的花苞,有时是一截不知能不能种活的柳枝,有时则是几粒不知名的种子,大家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,甚至怂恿她从BT涅手里骗来了哈密瓜味的红薯藤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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