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夭夭刚到那天就听别人说过这件事,窦琪一直都仗着自己前辈,各种为难新来的,一有脏活她就去穿别人的,贼不要脸。
到了最后,数她的衣服最干净,那些小助理好欺负不出声,她可不好欺负,都是惯出来的毛病。
“用完了不会给洗了吗,难道不是你用脏的吗?你不会连这点家教都没有吧!”比嘴毒,夏夭夭是她祖宗。
窦琪立马炸毛了,“你说谁没家教呢,我就用了,就不洗你怎么着吧!”
“我到是不知道,窦医生还有这么蛮不讲理的时候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!”
嘴上这么说着,人却拿着那件脏的要死的白大衣,一步步向窦琪逼近,直到把她逼到角落里。
“既然蛮不讲理,那大家都蛮不讲理好了,省的浪费口舌!”
夏夭夭瞬间变脸,一只手就制住了窦琪,另一只手则拿着那件赃到极致的大衣,挑了最脏的一块,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嘴里。
窦琪全程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,只有嘴里的触感提醒着她究竟遭遇了什么。
“怎么样?蛮不讲理的感觉还不错吧!”说完拍了拍她的脸,蹬着高跟鞋走了,有些人还这是不能给她面子。
几个小助理惊恐的目睹了全程,在夏夭夭恐怖的战斗力面前,一个个老实的跟个鹌鹑似的。
看着窦琪已经撑到巨大的嘴巴,哪里还想的起拉架这件事,还是多顾着自己一些吧。
窦琪自己也是吓的哆哆嗦嗦,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人!
一得到自由,她立刻把嘴里的白大衣扯了出来,趴在墙角上干呕了起来,太恶心了,她甚至能感觉那个衣服的触感。
别人不知道,她可知道,那件衣服到底开始,时间是真没搞成那副样子的,她当时剖开一具腐尸胃部的时候,被喷了一身。
当时她还庆幸幸亏穿的是夏夭夭的白大衣,要不然她还得自己清理,现在可好,夏夭夭不但没自己清理,还直接把那恶心的东西塞进嘴里。
夏夭夭因为这件事,整个上午都是开心的,总算是让那个蠢货知道她的厉害了,要不然还在那不知所谓。
陆家老宅里,圆尘在大厅中摆了个大阵,源源不断的生气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,阵法的正中间躺着的赫然是路源。
现在的他脸上带着一股死气,基本上除了有呼吸,哪里都不像是个活人,如果不是靠那些从四面八方涌来的生气,他早就完蛋了。
路老爷子虽然口口声声的强调没有路源这么个儿子,现在最着急的还是他,好好的一个儿子就这么废了,谁都没办法开心。
“您就别来回溜达了,我看着都眼晕,这才几点啊,夏小姐还没下班呢!”
圆尘坐在沙发上,看着路老爷子直眼晕,自从昨天知道了路源的情况,他就一颗都没闲着。
“我怎么不着急啊,那可是我的亲儿子,哪怕他再混球,那也是我儿子啊!”
说着又看了看手表,“哎呀,怎么还不下班啊,非远这次也真,磨磨.蹭蹭的哪里像个大老爷们!”
圆尘坐在沙发上极其无奈,他能怎么办,这个大阵绝对是他搞出来的最大最繁琐的阵法了。
为了维持他的生命,他不惜从大自然中抽取了大量的生命力。
刚刚下班的夏夭夭就被路非远拽跑了,“赶紧的,爷爷一直催,我手机上现在全是爷爷的电话!”
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这么火急火燎的,你开慢点!”
夏夭夭就怕他一着急,直接像以前一样,一下子撞树上,那多不合算呀!
“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,只是叫咱俩立马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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